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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後,納爾遜在日記中寫著:


當時我們正爬完一個陡坡,正要下坡時,那架飛機就這麼朝我們飛來,飛行高度之低,低到能讓地上的我與副官看清楚飛行員的臉。


他就從我們頭上飛過,但是後續的麻煩事才正開始。呼嘯而過所帶來的音爆幾乎震破我們的耳膜,逼得我們停下車來平復情緒。但事情還沒結束,那飛行員在掠過我們頭上的同時,拋出了相當數量的欺敵誘餌、熱焰彈,就在我們頭上。


在他後方約30km,大約有三、四架戰機追著他,還開了火(因為有3枚飛彈從同一方位射向他)。我眼睜睜地看著所有的飛彈不是脫鎖,就是被誘導到錯誤的方向──就在我們的正上方。


在這之前,我和副官兩人找尋掩護,好避開這場無端被迫介入的戰鬥。


 


那架偵察機呢?


我抬頭一看,我躲的位子正好能看見他,他做了個右滾轉往海上飛,右機翼幾乎要削開海浪似的,以幾乎要在海上迫降的高度繼續飛行著。彷彿在嘲笑追趕著他的人似的,就這麼重新啟動後燃器,加速朝東飛去。


 


回到辦公室後,我從報告得知對岸派了兩架偵察機,空軍早已獲悉,一開始便派八架戰機一路跟監、攔截,地面防空單位也持續警戒。直到他們回航,總攻擊才發動。其中一架被擊落,成果還算不錯。


 


雖然我意料到敵人一定會出現,但是與敵人的照面是始料未及。對方竟然有能將偵察機操作得如此出神入化的飛行員,那技術好得讓我冷汗直流。


曾有人說:敵人飛的飛機是「博物館展覽品」,根本不值得害怕;敵人的飛行員儘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能把飛機飛起來已經是他們的最大能耐……。我很慶幸我沒有這樣的成見,因為我親眼見證了Omni防空軍真正的氣魄與他們想維護的光榮,和那位Omni飛行員積極求生的意志。


我不禁擔心未來的戰局是否仍對我們有利。


 


同時,約瑟比.維克斯上尉的日記也這麼寫著:


敵人派兩架偵察機進行偵照,都是「巫毒」。巫毒的性能我們十分了解,所以很快地就有其中一架被我們擊落。


完成後就回頭追剩下的一架,本來該是手到擒來的,但是剩下的那架好像著了魔似的,貼近地面的程度超乎我們的想像,就這麼貼著地表飛行。當時我離他最近,我也嘗試照著他的路線追。


我的速度比他快,也持續鎖定他,我相信自己一定能追上他…但他就在我的面前消失,在我面前的第三個山頭消失…。


8架飛機包抄,輪番上陣,地面也有防空部隊把守監視,結果還是給那架巫毒逃脫了,就這麼突破我們的防衛圈,逃脫了。


如果這個飛行員飛的是戰鬥機…我不曉得還能否坐在這寫日記。


 


戰鬥結束過了20分鐘,平安脫離地球軍所掌控的西島的南,帶著只剩下油氣,勉強飛行的RF-101H回到威靈頓基地。


「隊長跳傘了。」便沒有再回應其他隊員的詢問,南獨自走回自己的寢室…。


其他隊員也不再多問,因為…現在有著金色瞳孔的南雲漢,不會再多說一句話。


 


跳傘落海的陳懷中校,被附近的漁民救起後送醫,經過20小時的急救,依舊傷重不治。


而這個消息,位在區區一水之隔的東島的他們一無所知。


 


25361020


 


南在偵察中隊的勤務已告一段落,手續辦理完成後便準備告別第4中隊,回到跑道另一邊的老家:VMA-114


這段時間與4中隊成員的相處,使他重新認知「戰鬥」。


在離開前,南回頭向4中隊的方向敬禮,表達最後的敬意。


一回到老家,全新的攻擊機─A -4M在機堡等著他…。


 


2536121


 


由於飛機的維修零件不夠用,南的A -4M「欠料待修」,轉而支援VMF-126換開F -5G


在兩個星期,共擊落13架敵機,其中一次(1210日)的戰區制空任務中,一舉擊落敵機3架,獲頒飛行十字獎章。


 


後記:


RF -101AC其性能已趨落伍已成不爭之事實,後繼機種RF -101GH性能也不盡理想,使得空軍偵照單位對新型戰術偵察機的需求日趨強烈。


但新型偵查機距離服役還有一段時間,現在能做的只有加強訓練,及研究新戰術,以現有的裝備繼續努力。


 


而等待是值得的。


25374月,F-40的偵察衍生型──RF-40B交付給仍駐紮在中央群島的第4獨立偵察中隊。


同年6月,RF -40C正式成軍。


大約一年後,也就是25389月,性能更加精良的RF-40E成軍。


 


自此開始,RF-40系列偵查機便成為戰術偵察中隊的偵照主力,在這段期間,雖有性能更強的FR-21戰鬥偵察機「彩雲」於2544年服役,因價格隨著研發成本水漲船高而無法大量生產,因此RF-40系列偵查機一直服役到2569年才開始退出第一線,而最後一支由ANG操作的RF-40獨立偵照中隊直到2588年才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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