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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2日的馬里納瓦奇蹟之後沒過多久,卡留斯因為再一次戰傷而後送治療,這一段的會面,是在休養期間並頒授勳章後的事情。


在這當中,修瓦納營長曾力保卡留斯回到502營,但終究未能實現……


 


覲見海因里希·希姆萊

我終於等來了得以覲見希姆萊的時刻,一位少校向我重申我不應該委婉的講話,希姆萊很喜歡別人公開直接的表述自己的觀點,(作者註:好像很多領袖人物都有這個特點,不知是不是因為他們也清楚下屬會有意無意說些他們中聽的話博取歡心,有時候反而講真話也能贏得一席之地)囑咐在和希姆萊交談中,我也應該這樣做。

參謀總部位於希姆萊的私人別墅,只要不去其他地方,他都會住在這裡。在大門入口處,我必須寄存隨身攜帶的行李箱,但是居然沒有人檢查我的手槍!
(作者註:這種情況我已經看到好幾次了,甚至希特勒本人對接見的人並不是檢查很仔細,所以才有了7 · 20 在我獲得許可進入之前,一位黨衛軍軍官又一次對我進行講解,告知注意事項。其實很多事情我已經了解了,比如說,我應該稱呼希姆萊全國領袖(Reichsfuhrer) ,而不是全國領袖長官閣下(Herr Reichsfuhrer – Herr 這個詞沒有直接翻譯,比較接近英語中sir 的意思) ;還有,他叮囑我在進門前要將帽子拿下來,夾在腋下的位置。這和陸軍的習俗是相反的,陸軍中我們都是帶著帽子向上級匯報。直到每件事都說得清楚明了,我才被允許面見希姆萊。在聽過很多傳聞後,我其實對他也有一些初步了解,但這很難改變陸軍對黨衛軍不好的印象。

我簡潔的進行了匯報,卡瑞尤斯中尉,
502重裝甲營2連指揮官,接到指令於康復期之後前來報告,但這簡潔的匯報也花了我一些功夫,因為我要省去習慣使用的尊敬的向某某長官匯報這幾個詞,同時,還要努力記住直接稱呼希姆萊為,而不是第三人稱。接下來的事情證明,很多時候還是保持中庸之道,特別是在正餐後的交談中,不過我也沒有因為坦率說出自己的觀點或提出疑問而掉腦袋。


(卡爺爺當時是代理連長,所以在這裡不稱呼自己職銜為連長而是指揮官是正確的)

希姆萊聽到我的匯報後起身,以元首的名義,我為你佩戴騎士十字勳章的橡葉佩飾,你的騎士十字勳章頒發於
1944 7 27 日。元首要我向你轉達他誠摯的歉意,因為到目前為止他都是親自出席並頒發佩飾,但元首現在實在是負擔太重了,他授權我作為預備役部隊總參謀長向你頒獎,(作者註:太不公平了,老魏就見到老希了~並表達他對你迅速徹底恢復健康的願望,我個人發自內心的祝賀你,你應該感到非常自豪,因為你是整個陸軍中最年輕的橡葉騎士十字勳章獲得者!(作者註:我就是看到這裡,才去德軍人物之最的貼子裡詢問的)然後希姆萊走近我,同我握手,遞給我裝在盒子裡的橡葉佩飾,他用很溫婉的語氣說道,我們現在要去吃晚餐了,客人們可能都在等候,飯後我們可以私下交流。

我回了一句簡短的、軍事形式的謝謝,把小盒子放在胸部的口袋裡,跟隨希姆萊來到過道,他卻在我旁邊說,親愛的卡瑞尤斯,這樣是不行的,我馬上就會以新近獲勳者的名義來介紹你,並且,你遲早也要把這個東西戴到脖子上。他去掉紙質的把騎士十字勳章固定在綬帶上的別針,並添加了橡葉勳飾,然後他用手指點了點我胸部口袋的位置,說道,這是你自己的習慣?我回來會推薦給手下的,他們當中有些人佩戴領結,希姆萊指的是那種可伸縮的領結
(作者註:這個東西我有點不確定是什麼?),可以很舒服的把勳章附著到脖子上,無論脖子粗細,而在穿襯衫時顯得尤其適用。

希姆萊的反對者稱他為嗜血者,但我對他的第一印象卻出奇的好,並且對馬上到來的私密談話也不是十分擔心了。希姆萊同我一起進入用餐室,立即有十五到二十人起立歡迎我們,我被介紹給全體來賓,並被安排在希姆萊右邊的一個位子坐下來。很快我就觀察發現,大多數與會者都是身著制服的將軍、以及幾位穿著普通民眾衣服的人。他們的交談內容對我來說非常的有意思,兩位黨衛軍將官從南斯拉夫被召回,商討在那裡即將進行的一系列行動方案。當地游擊隊的爭執還是此起彼伏,塞爾維亞和克羅地亞兩個民族間源遠流長的紛爭也依舊存在,我們的領導人已經很大限度的利用了這種關係,給予克羅地亞族武器,現在我們打算徵募他們來為德國效力
(作者註:塞族和克族之間的矛盾一直延續到90 年代)



奧托組成員,有一位優秀的車長是全體成員的幸運


(這照片裡除了二連成員之外,還有外單位的步兵弟兄)


有幾位民眾是從事軍備產業的,據他們說,亟待解決最致命的問題就是防空難題了,當然,任何目睹過我們的城市是如何遭受慘重襲擊的人都可以得出這個結論,如果能有更長時間與這些將軍們探討這個話題,我會更加開心的,尤其因為,這是唯一能讓我探聽德國是否還有希望贏得戰爭勝利的地方了。

當晚的用餐相對簡單,這在時局之下已屬不易,開胃餐是湯,正餐供有肉團、蔬菜、還有土豆。值得注意的是,為了匹配用餐人士的身份,土豆都是削過皮的,
(作者註:怪不得我在餐廳吃到的土豆很多都是帶皮的~ 平民啊平民~ 最後的甜品是梨罐頭。無論以什麼標準衡量,這都算不上奢華大餐。用完第一道餐,我很自然的打算停下來。希姆萊卻向服務人員打手勢(當晚的服務人員都是黨衛隊二級小隊長),示意他們向我的盤子中添加更多的菜餚。他看上去心情特別好,對我說到,多吃點卡瑞尤斯,你看上去不像是需要控制飲食的人,完全相反,你應該多長點分量,否則我們很難相信你是如何這麼快就從醫院中康復的。在眾人的笑聲中,他指著另一位已經略微發福的將軍說,卡瑞尤斯,你必須要增長至少他一半的分量!


(土豆:就是咱們耳熟能詳的馬鈴薯)

希姆萊當天穿一套簡單的灰色野戰制服,沒有佩戴任何勳飾,人們認為他很危險的傳聞讓我感到吃驚,我猜想任何一個在後方貫徹執行命令的人都不會受歡迎並引起人們的誤解吧,因為他的位置迫使他不能向任何人妥協。這個時候服務生端上來咖啡,我跟隨希姆萊來到他的辦公室,必須要說的是,他本人既不抽煙也不飲酒,作為賓客,我被給予了充足的時間盡情享用咖啡,還吸了一支煙。接下來重大時刻來臨了,我和海因里希·希姆萊開始了一段長談。根據回憶,我會盡量精確的重現當時的場景。

希姆萊的辦公室非常普通,不過房間很大,但除了一張巨大的辦公桌以外,其他東西我都沒什麼印象了。這張辦公桌放在右後方把角處,對面的角落裡放著一組舒適的沙發。我們輕鬆的坐下來,後來我經常回憶起我們這次面談,是不是像人們說的那樣,你很難靠近第三帝國的大人物。在接下來的半個小時裡,我就這樣和希姆萊單獨的坐在咖啡桌旁,輕鬆愉快的交流,並且,我當時還攜有一支手槍。

我們隨意的談話正式開始了,直到今天我還記憶猶新,經過幾句簡單的客套,希姆萊問道,卡瑞尤斯上尉,你是否相信裝甲武器很快就被會被便攜式武器所取代?我非常誠實的回答了想法,全國領袖,我不這樣認為。你也知道俄國人長期使用狙擊手部隊,但他們幾乎一無所成,僅僅是在我軍坦克集中在一起時,他們互相掩護而已,如果我軍步兵能更好配合行動的話,那麼很多事情的發展將會是截然不同的。其實超遠距離被巴祖卡或是類似反坦克砲擊中的概率很低,如果坦克組成員足夠警覺的話,那麼擁有反坦克武器的敵軍絕對開過一炮之後就會被我們發現並擊中。我們整個營裡面只有一輛坦克是被這種反坦克砲擊毀的,就是
Newa 之戰那次,因為當時我們很愚蠢的只派出了一輛虎式,是我們自己安排失誤,除此之外,為了防止敵軍步兵攻擊,我們坦克車砲塔的中心部位還裝有6 枚手雷,需要的時候可以從坦克內部引爆,但我還從未遇到必須使用的情況。(作者註:可能是我沒有理解準確,虎式砲塔上有這東西麼?手雷引爆後難道不會把車組人員擊傷?)
(
補註:虎式戰車在當時的科技等級,就如同現在的改良型豹二,為了不被敵人擄獲評估,才有這樣的安裝在一個箱子裡的自毀系統)





希姆萊聽得很認真,然後突然換了話題,你認為後方祖國人民的士氣怎麼樣?你一定有很多機會觀察並留下一些印象。對於這個問題我沒有半點害羞,很直接的表達了自己的觀點,全國領袖,毫無疑問德國人民已經對恐怖空襲稍顯氣餒,大家都在等著有一種武器能把空中的敵人消滅掉。(作者註:看來德國人當時對原子彈或V2 火箭還是寄予了厚望的,不過誰讓他們把愛因斯坦們都趕到美國去了,所以有種說法,原子彈是德國人送給美國人的)在這裡我略微遲疑了一下,然後沒有顧慮的繼續說道,很多人,也包括我自己,都對黨內某些人自吹自擂式的演講感到極度噁心,就好像我們已經取得了戰爭的勝利一樣,希姆萊這時更加留意我。(作者註:我蠻驚訝老卡爺爺能如此直接的說出這句話,這個該怎麼說,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在我看來,我繼續毫無顧忌的說著,我們的人民已經顯示出足夠強大的力量,這種力量可以讓他們探尋到事實真相。同時他們也很清楚我們還要繼續努力贏得戰爭的眷顧。能不能安排一些前線經驗豐富的將軍不時回到德國發表演說?這些將軍們將會比某些黨內人士獲得更多的尊重,黨內人士往往對前線的戰況一無所知,正是因為如此,他們只能大談空話,很多空話也許是上面授意他們講的。(作者註:怪不得老爺爺後來的藥店經營的風生水起,這是多麼的目光如炬啊~ 公司經營之道也不過如此,隔段時間請一些人做演講什麼的)


下接卡爺爺與希姆萊的會面片段(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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